2016年1月27日，由北京北辰亚运村汽车交易市场中心主办的主题为“合作·创新·共谋发展”汽车有形市场未来发展趋势论坛暨第178期全国汽车信息发布会在京召开。本次论坛会共有来自汽车界三十余位专家进行发言，对2015年车市进行回顾总结，并对2016年的汽车市场进行预期展望。

　　在此次论坛会上，共设有五个讨论环节。分别就汽车新常态、汽车电商、平行进口、环保新能源、汽车后市场五个热门话题进行讨论。

　　以下是“环保及限购政策对汽车市场及新能源汽车发展的影响”为主题的讨论实录：

　　主持人：汽车分析评论师张志勇

　　嘉宾：北京市科委双新处处长许新超

　　北京市环保局机动车排放管理处副处长连爱萍

　　中国汽车流通协会副秘书长郎学红

　　北京市汽车解体厂副总经理褚明

　　知豆电动汽车总代理、北京合太仕新能源汽车有限公司董事长孙燕

　　主持人(张志勇)：这个话题我觉得可能是在整个论坛环节应该是最核心的环节。其实应该说在中国的汽车市场，政策永远是核心。比如2008年第四季度，当时是负增长，其实我们出台了汽车行业调整振兴规划，一下就上去了，然后40%这样一个高速增长速度。刚才两位秘书长在讲话的时候也提到，我们在2015年我们接近零了，突然出了个1.6减半购置税的出台。所以我们今天谈这样的话题非常有意义，有意义的另外一个亮点，所有的环节当中这个环节是最全面的，我们这个是真的观产学研，我认为这个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下面我们还是请各位领导、专家、老总谈一谈他们对于2016年、2015年政策对于整个新能源汽车的看法。

　　原来许新超处长在一个论坛上有精彩的发言，对新能源的政策，北京市有一个通盘的考虑，我们当时看了还是激动万分的。北京是中国的首都，北京的政策同样是市场的焦点，所以北京市出台一个政策，总会受到各方面的质疑。所以我就想请许处长和连处长，我们可以在今天的机会，来把我们有些个观点背后的一些东西，用比较简练的语言来和现场的嘉宾、媒体做一个更好的沟通。我想请许处长谈一谈，在我们整个的新能源汽车政策，特别是北京，我们在2016年有哪些新的亮点?特别是在国家政策和北京市的政策的一致性上，对接上，我们有没有什么和2015年或者之前有些新的做法?就是说，秘书长在刚才的发言中也提到，国家要求我们在地方，在推动新能源汽车市场上，我们政策上可能需要与国家保持一致。这点上我们怎么看，比如说目录，比如混合动力。请许处长您谈一谈。

　　许新超：我觉得新能源汽车的发展和环保的阶段，用三个词，三个时间段来考虑。第一，环保是一种理念。什么意思呢?你讲，我讲，他讲，大家讲，就是不出手。这是2012年之前的，就是大家都讲新能源汽车好，就是购买很少。第二阶段，自觉。自觉的行为，可以从2013、2014年去看，大家买特斯拉，买北汽的这，这是一些环保主义者，尝试新能源的，开始给自己贴上这个标签做这个事情。2015年刚才秘书长也说了，新能源汽车实现了新的发展，3.4倍，新能源的一个亮点是生产力。它变成市场上大家必须重视它，在意它的地方。所以我认为这是这三阶段的关系。

　　说到政策上，因为咱们的题目是叫限购城市不限购。这就是国家加上地方，忠实的落实国家政策的，叫限购城市不限购。

　　主持人(张志勇)：我们出台了6比9的比例是吧?我们2016年是6万。假如突然政策，或者说消费者买多了，超7万了，10万了，怎么办?你说政策会往后推，这个会不会影响他的积极性?

　　许新超：目前采取的政策是轮候，就是等候。我们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为什么我们今年增加到6万，去年是3万?大家看北京2015年最后一期申请数是多少呢?个人是8700多，单位是1000多，加起来是9000多。出去按照我们六期合理的配置，这是接近六万。这是一个对市场的判断。当然考虑到车的性能的不断提升，基础设施的不断完善，消费者逐渐接受。我们认为会能够适度的超越六万。这样的话，使大家对市场有一个接受程度，这样市场也有一个，我个人认为有一个积极的，主动，去购买市场的一个情况。当时在2012年的时候大家讲三不政策，随着时间推移，这三不政策都已兑现。这是大家对新能源汽车出行的政策倾斜和呵护。

　　主持人(张志勇)：我刚才问的是新能源，我们整个论坛不是新新能源。我们对传统汽车市场，我们有没有考虑会放松?因为刚才讲了，中国汽车市场如果不是1.6的鼓励，其实我们整个汽车市场是非常非常危险的。其实这种危险不单单是对整个国家，对我们北京市的汽车行业也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们在这个方面有没有考虑，我们会松动一下?而且我们现在整个的乘用车以外，其实尾气排放量比重还是非常少的。

　　许新超：理论上我更熟悉新能源汽车，但是话说到这儿我也得接。我觉得限购从两个层面去理解它。一方面，好像限制了需求总量，它是在现阶段对城市管理采取的阶段性的措施。第二，限购会倒逼着我们进行供给侧改革。大家知道，在大城市为什么SUV卖的很多，为什么高端车的很多?事实上它逼迫以后着我们供给侧改革，逼着我们技术进步。我觉得从这方面看它的正向意义。

　　主持人(张志勇)：我们北京市一直酝酿推出新的很多政策，比如拥堵费，排污费，甚至说限行。在这个方面我们到底怎么考虑2016年，甚至更长时间我们的政策上的规划，和我们既是促进汽车产业发展目的，同时又防止大气污染?

　　连爱萍：刚才许处长也把我们环保的目的，对汽车产业的发展方向已经指明了。我觉得现在的环保政策不光是对车，对工业，对公众的措施和要求。在一短期内给我们的感觉都是有一些限制性的，有一些束缚我们发展的短期的阵痛式的措施。但是从我们长远发展，是可持续发展。无论对汽车产业，还是对咱们整个人类，包括生态的发展，都是要朝一个非常美好的方向去促进。对于车的方面的一些，无论是说咱们2010年北京率先的限购，还是说之前我们实施的单双号在特殊时段的限行措施，包括未来我们可能采取的对车主使用权方面的限制，在短期内我们看到的可能都是针对使用者的一些不便，实际上对汽车产业的发展，提升车辆排放技术的升级，以至于调整产业结构都有优势的结构调整方向。

　　在未来的阶段，从去年年底连续的北京市的雾霾的过程，一直给我们心底上造成了一层阴影。在当时2015年12月底的时候，北京市率先全国史无前例的拉了两次红色预警。红色预警期间也实行了机动车单双号限行。可以说拉红色预警之前，大家说为什么不赶快采取红色预警措施，不赶快限行?可是拉了以后，大家又说对小孩上学有影响，对出行有很大的束缚。我们拉了两次，又说是不是拉太频繁了，等等。所以去年十二月份的防雾霾的保卫战，对车辆限行也好，还是对车辆未来的调整思路，也引导了公众未来在车的使用方面，包括应对重污染天气过程中要有一个更高的环保意识。今年我们更多的要，我当然这里提交通部门，交通委这边透露一些消息。比如说我们正在积极的引导，就是说降低车辆使用强度的措施，设立一个排放区。包括研究利用提高燃油税费等等的相关的经济和行政措施来引导。

　　主持人(张志勇)：这些政策都会在2016年推出吗?

　　连爱萍：之前我们有一些相应的研究性成果。

　　主持人(张志勇)：这个成果是倾向采取这个措施是吧?

　　连爱萍：具体的时间表还没有制定，应该说这是一个北京市未来降低车辆使用强度，引导车辆减少排放的一个方向。因为这个做法并不是说北京在国际上是首创，应该说是国际上通行的做法，也不是说我们北京市要去突破创新。可以说国际市场，欧美都在采用这种通过经济收费的方式，通过设立低排放区的方式，来降低车辆使用强度，来限制高排放车的使用，这样以次来降低尾气排放。

　　主持人(张志勇)：汽车行业在治理污染当中的权重或者排位，你们是怎么排的，是排第一，还是排第四?

　　连爱萍：车的比重，我想大家早在前几年我们北京市的污染源解析当中大家都知道了。机动车是北京市大气污染的主要的原因之一。在本地源里PM2.5成因，无论是直接排放，还是二次转化的，直接占了31%。这个数我想大家很多都知道。所以说车这个事，在咱们北京市大气污染治理中就是首当其冲的。

　　主持人(张志勇)：您现在说的数据就是有人去疑问，北京市怎么就把车作为第一呢?你怎么去解释，好像也有人。不过这个问题咱们再讨论。我接下来问一下郎秘书长，您觉得北京市有没有地方保护啊?

　　郎学红：刚才说环保或者说新能源，其实我想环保和新能源本身就是相生相克，实际上算是由于我们环保的政策，或者说是我们环保工作者作出的努力，才推动了我们汽车行业产生了新能源汽车。实际上，汽车行业要可持续发展，必须要去解决这个环保的问题。当然解决环保不仅仅是靠新能源汽车，新能源汽车还没有产业化的时候，激励了我们整个行业，就是更多的创新发展。比如我们创造了分时租赁的方式，共享用车的方式，不仅解决了环保的压力，同时包括交通，道路的这块的压力。您提到的，是不是有地方保护?其实这两天热议的新能源骗补的问题。在不同城市，不同程度存在着新能源车的地方保护的问题，把地产车以外的车挡在门外。所以在新能源发展初期，我们想这可能也是在刚开始发展时候，当地政府更多的鼓励新能源汽车的发展。但是我们现在新能源在2015年得到了一个快速的发展，可以说政策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就是地方的补贴。当地方的补贴逐渐的降低或者包括我刚才说的去把地方之间的屏障打开，这个方面的话我们想要让新能源汽车有一个自身的发展的动力。所以我想其实未来这种保护一定会越来越放开的。新能源的话，正是由于刚才说限购的城市，不限购新能源的话，成为刺激新能源发展的一个动力。所以我想新能源发展的动力不仅仅靠这样的限购城市的不限购，而是要让更多的城市都能够用起新能源，新能源才能够有更好的发展。我当时不认为北京市有保护，北京市执行的可能是相对来讲比较严格的标准，可能行业的准入的这块的话，我们是希望各个城市在新能源产品的市场准入上能有一个一致的标准。这样的话才能够让让优先发展，或者快速发展的企业能够得到更好的发展环境。

　　主持人(张志勇)：我感觉郎秘书长还是比较委婉的表达了我们一些看法。但是我个人感觉，地方保护我觉得有它的正当性，就是在目前的市场阶段，我觉得地方保护是可以存在的。但是破除地方保护，最主要的办法我认为不是去除地方保护，而是我们把试点范围，我放到全国去，可能地方保护的权重，或者它的影响可能就减弱很多。这是我个人的想法。当然刚才郎秘书长也提到一个问题，就是分时租赁，其实对于地方的政策的影响，其实最主要发言权的还是来自于一线的企业。所以我想请孙总谈一谈，您在知豆电动车的销售当中，市场的发展当中，您觉得国家的政策也好，北京市的政策也好，或者说其他地方的政策也好，您觉得有哪些需要改进的?有哪些是障碍着你们在市场上进行推广?

　　孙燕：很高兴主持人把这个话题给我。应该说我挺有发言权的，因为我既是传统汽车的代理商，刚刚钟老师那个话题，其实我也有资格参加，我很想参加;同时我又是知豆电动汽车的总代理。我对传统汽车和新能源汽车在这些年发展中是很有感触的。我现在积极投入到新能源汽车行业中来，因为我看到了国家政策对新能源汽车推动的力度，应该是非常大的，是史无前例的。我觉得正是在政策的引导下才带来了我们说的几倍的增长，这是在历来传统汽车发展中能够看得到的。这种高速快速的增长，可以说不是特别的正常。

　　主持人(张志勇)你说市场不正常，还是政策不正常?

　　孙燕：应该说市场和政策不是同步的状态。应该在政策积极推动下，但是其实市场是滞后的。市场滞后的原因在于说，其实消费者对新能源汽车还是有很多的看法和抵触的。比如新能源汽车，我们说从产品来说，比起我们传统汽车的产品的种类上来说还是差的很远的。比如在北京我们能够卖的新能源车的数量也就几十种，传统汽车应该说一个品牌都不止几十种了。所以说它适合的客户群，还有它的客户的选择上，传统汽车上都高得多得多。价格上来说，传统车性价比非常低，而且这几年竞争的地步，传统汽车甚至在成本线以下来销售，我们销售不挣钱，可能从售后来补充。所以最消费者来讲是一个非常好的购买时期。

　　主持人(张志勇)：知豆目前在北京有网点吗?

　　孙燕：去年九月底才进入北京，十月份销售。去年我们才销售了不足三个月，我们就销售了100多辆车。我刚才说我们的销售还是非常好而且增量很快，这也来自于政策的推动。这个政策实际上是对现在，刚才许处长也说到了，对于新能源汽车购置这块是有很高的一个倾斜的。实际上来说，现在摇号的人选择新能源的机会会更加容易一些，或者更摇到号。如果你迫切需要购车的人，他可能就不得不去买。

　　主持人(张志勇)：从您这个角度，去除了上限，就是北京市六万，您觉得会不会对您有帮助?

　　孙燕：限购这个概念，其实现在我觉得在北京这个限购和中央的限购，我觉得是需要打引号的。中央的所谓的限购，指的是每个人都有购买权，就是所有的人都应该具备购买权;但是北京的限购是说，我说的不限购。中央的不限购，或者说国务院发布的不应该限购，这种指的是每个人都有权利购买。但是在北京的不限购，或者说取消了限购，实际上它是说特定的人群能够购买。也就是说，参加摇号的人，他需要有摇号资格的，这不是所有人都有摇号资格的。我想在座的很多人都不具备摇号资格。

　　主持人(张志勇)：没有北京户口是吧?

　　孙燕：北京户口是一方面。如果没有北京户口，可能就需要五年的社保，五年的纳税这样的资格。同时你名下不能有车，而且你还必须有驾驶证，你才能够买车。所以在这一系列条件下，也就限制了有些人想买电动汽车，但是又苦于没有资格去买。

　　主持人(张志勇)：我理解是说，你希望北京市来充分放开六万上限了?

　　孙燕：当然了，这是很好的政策。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不知道两位处长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因为我说的可能尖锐一点。因为我刚才说我是传统汽车代理商，我从做传统汽车经销商开始，我体会到消费者对汽车的使用，他有延展他生活半径，一个是带来生活的便利性。我们现在纯电动车只能提供市内的便利性，和提升环保的作用。但是它不可能完全替代传统汽车。传统汽车很多功能是目前电动汽车，包括国外的产品和国内的产品来说，都不可能完全替代传统汽车的。所以我个人认为电动汽车应该是传统汽车的一个补充。也就是说，在这种环境下政策应该推动这种补充的作用，而不是替代的作用。

　　主持人(张志勇)：你说的就是新能源汽车比较弱，所以政策更应该来去加大力度，来去推动?

　　孙燕：以我自己为例，我也很喜欢电动汽车，我也是一个环保主义者，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先去关注新能源汽车，但是我没有资格买电动汽车。我更愿意说我平时开的电动汽车，如果我外出，城际间的旅行，或者周末郊游，或者全家人一起出行需要更大的空间的时候，我普遍会用传统汽车。所以如果说是政策上能推动这种补充作用的时候，我想真正的能够推动新能源汽车的发展。

　　主持人(张志勇)：孙总还是说政策更积极一点更开放一点。

　　其实我们刚才主要在政策，在整个行业，在新能源汽车销售，但是我个人认为在新能源汽车表面繁荣当中还有很多的问题，比如电池的回收。像褚总是解体厂的，新能源车电池回收方面，我们国家有没有这方面的政策，您觉得这个政策应该怎么来做?

　　褚明：对新能源的汽车电池回收，因为首先我们还没有遇到过。因为我们现在我们已经建厂大概三十多年了，现在所有收的全都是汽油车。

　　主持人(张志勇)：没有未雨绸缪考虑怎么回收新能源的吗?

　　褚明：电池回收我们是采取这样的办法，因为我们跟环保局它指定的企业，是(红树皮)吧，我们所有收的汽车由这家公司进行回收，我们不直接进行回收。我们只是负责把这个车收上来以后，把电池给拆下来，按照危废相关的标准设危废的库存，然后我们把电池交给专业处理电池的专业公司。所以我们现在暂时还没有遇到新能源的车。

　　主持人(张志勇)：褚总是比较专注做业务，目前您是专注在传统汽车业务上。刚才您说汽车电池回收是由专门的公司做。刚才说我们新能源汽车去年30多万辆，大概2020年有人预估是200万辆，我个人感觉是不是会更多啊?随着我们整个电网的铺设速度加快，其实电动车市场真的是爆发式的。但是爆发式带来一个问题，其中就有电池回收问题。刚才您提到一个专门的企业，说明我们北京市在电池回收上其实它也是对整个环境污染的一个重要的部分，我们是怎么做的，我们现在有没有相关的具体的政策，对于企业，对于经销商，对于消费者，我们有没有这样的政策要求?

　　连爱萍：因为电池回收这块是我们环保部，应该叫做固定废物回收中心这边有一个专门的，对电池回收。

　　主持人(张志勇)：这是事业单位还是企业单位?

　　连爱萍：事业单位。不光说是电动车的废旧电池。

　　主持人(张志勇)：我们也有这个担心，像我们有很多部手机，我们都不知道手机去哪儿了，其实国家有相应的政策。假如说新能源汽车的电池遇到这样一个巨大的问题，可能比我们手机的电池的影响要大得多。我们现在有一些政策，但是政策执行上可能有问题的。连处长，您怎么看，新能源汽车可能面临的问题，比刚才讲的几个电池的影响是非常非常大的。

　　许新超：我来解释吧。

　　主持人(张志勇)：谢谢许处长。

　　许新超：电池回收涉及到几个环节。第一个，能不能回收到，你的回收渠道是什么。大家知道手机电池很小，你的回收渠道不畅通。但是车的动力电池体积都很大，一辆车上大概到两三百公斤。所以，它的显见性，它的体积性，使得它回收渠道容易建立。车企是电池的回收责任。第二，通常情况下，什么时候电池退役呢?是指你电池达到最初状态80%的时候。比如原来能跑200公里，现在只能跑160，就是按照国家的规定，可以不作为动力电池。但是电池本身还处于正常的运行状态。现在动力电池能做到5-8年。后续梯次利用，还可以用，它的储能。包括这次北京市为了解决老旧小区建充电桩，我们投放了大号电池，就是希望这个电池作为储能来用。作为国家来讲，2010年的电池会陆陆续续进入这个梯次中来。第三，电池回收的技术选择，到最后电池不能用的时候来进行回收处理，这个回收处理能回收到99%。而且整个工艺环节对整个环境没有影响。所以我们通过科研之后，现在在以企业为主体，和车企去结合，和你的下游结合，因为将来原材料，正极材料，负极材料，包括铝，铜这些基本都能实现回收。而且现在来讲，它们回收之后可以通过纳米处理之后，投入到生产状态，电池比原先下降一个等级，但是还是很好，就是它有经济价值。

　　主持人(张志勇)：北京市有没有相关的具体的政策?

　　许新超：我们在车企备案明确要求，车企，第一是电池回收的第一责任主体。

　　主持人(张志勇)我们看在新能源汽车销售当中并没有标明这个条款，或者它没有公开承诺。就是消费者使用电池中，电池报废了，不知道跟谁联系?

　　许新超：第一，我们是备案车企具备这个责任。第二，车企对待它的服务要跟对待它的产品一样好。因为车企可以实时在线了解状态，它会主动联系你。

　　主持人(张志勇)：如果不做主动的电池回收，我们有没有处罚机制?

　　许新超：您说的很对。就是政府说属于市场的交给市场，政府监管。我们也会判断，每年的电池到了什么状态，我们在整体质检的时候有一个平台，一旦发生异常的状况，所有的状态那儿都有，我们会根据折价数据，根据整个客户的反馈来从车企调查。

　　连爱萍：许处长应该是新能源车，无论是实施政策，还是说技术研究的权威。我想说的是，不论说是汽车的电池，还是说我刚才说的话题，因为我是环保的，对固定废物的管理，我们从国家政策的制定，包括国家相关的标准等等，都会有一系列的完善的标准和项目的规程。所以大家不必要过分的担心，包括许处长，新能源电池这块也有一套非常完备的制度。所以未来几年应该说新能源车爆发之后，电池回收问题，大家非常担心的电池对环境的后影响的问题，应该说我们全部考虑到了，请大家放心。

　　主持人(张志勇)：这个问题我觉得北京市政府这边，两位处长其实给出了比较明确的回答，就是说已经做好了充分的预案准备，就是在备案阶段已经把这个隐患解决掉了。但是我们今天其实讨论汽车市场，我更愿意说，我们的政策其实更多的是在新能源汽车上，可能电池回收是一个隐患，但是在整个新能源汽车当中，最近的一两个月，不同的专家、学者都在不同的场合提出了一个问题，繁荣的新能源汽车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隐患，除了电池回收以外，还有品质问题。所以我想问一下孙总，在您销售知豆或者其他新能源汽车行业当中，你们觉得会不会，新能源汽车由于汽车生产企业过度重视销售端，而忽视了产品品质的管理，这个教训其实我们在过去已经出现过的?

　　孙燕：我觉得这个问题不用担心，反而现在是新能源汽车车企是非常注重产品的品质的，因为它是个新生事物，也是备受关注的。所以说新能源汽车新生品牌它想长期生存下去，所有的厂家都知道，只有把产品，品质做好了，它才有更长的生命力。我是知豆汽车，它应该是自主的国产品牌，它的研发，它的生产，全部都是在国内生产的，国内制造的。所以说应该说它在这方面也有很多的领先的技术，就是在欧洲，在美国都得到了一个很高的评价。

　　主持人(张志勇)：您说的技术和品质其实还是两个问题，您刚才讲的可能品质不是问题，因为时间有限，我们可以下来交流。想让郎秘书长讲，我们换一个话题，我们整个的思路可能比较乱，点可能比较多，但是都是围绕着整个汽车市场，或者新能源汽车市场我们发展的障碍，突破点，瓶颈在哪里?其实这里我们问一个简单的问题，郎秘书长，您认为对插电，混合动力应该是鼓励还是什么呢?

　　郎学红：因为这场话题是环保和汽车市场的发展，我想这可能是一个关键点。从环保来说的话，是给大家蓝天，让我们地球可持续的发展，就是为公众是非常好的。从汽车来说，我们又解决了大家出行的问题。从环保的角度，我想谈的是限购，我们很多城市的限购，刚才许处也提到，限购令下的不限购，刺激了新能源的发展。但是它同时也阻碍了我们整个市场的发展。各个城市的限购令的话，其实都是在大气污染防治，可能都是以这个作为一个前提来提出来的，大多数都是以这个。所以我想其实我们有没有一个，从汽车作为国民经济支柱产业角度的话，虽然短期的限购的话好像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并没有真正的去从长远上来说来去解决的，包括我们消费者的出行。

　　主持人(张志勇)：我们这样，我们来个是还是不是。您认为插电，混合鼓励是还是不是?

　　郎学红：新能源肯定是阶段发展的，我想从我们用户的角度，我们希望在我们的基础设施没有发展的很便捷的时候，很有保障的时候，混合动力肯定给我们一个更好的保障。

　　主持人(张志勇)：其实我们这个阶段是说传统的在往下掉，新能源在往上涨，在市场这样一个交替的增长过程当中其实遇到了很多很多问题，成绩是有，但是我们应该看到许多问题，包括政策，包括市场，包括商业模式，包括我们的再制造这样一个环节，其实我们看到这样一个问题，我们才能更好的让市场更健康的发展。